第(2/3)页 倘若宋柏彦相信他的梦,当初知晓会生病后,不会不再找他;现在来问他,应了那一句‘关心则乱’。 再留下,已无意义。 韩继风转身之际,却是一顿:“阁下对三軍虽有统帅权,若非紧急战时,阁下想调动部隊,必须经过国会同意。” 然而,国会不是宋柏彦的一言堂。 在国会中,对宋柏彦颇有微词的大有人在。 宋柏彦一力倡导的医改法,严重触犯了国内商业机构的利益。 这些机构大多与议员私下勾连,有的保险公司,甚至就是议员家中的产业。 后来的扫[0]毒行动,扯出边境的**生意,并不止左家受到影响。 这些人,是见不得宋柏彦事事顺意的。 一旦宋柏彦有求于国会,恐怕会前赴后继地踩上一脚。 宋柏彦的回答是—— “他们无需同意。” 韩继风一离开,季铭就进了花园。 暹国空軍那边有消息,那架劫持夫人的直升机确实入了缅国空域。 也就证实,薛崖的确是在为靳骊华办事。 方才韩继风说的最后那席话,季铭恰巧有听到,当时他已在花园外围,“南瓦联軍说起来,不过是S国曾经的叛軍入缅,素来忌惮S国,这次薛崖劫走夫人,不一定是联軍的意思。” 近些年,联軍从未主动在两国边境开火闹事。 而且,如今联軍的最高指挥官——闫英成已近古稀之年,他不会不知道绑走一个S国公民的后果。 所以—— 季铭怀疑:掳人的事,南瓦联軍不知情。 然而,先生却没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问起了左家。 “应该还在办丧事。” 这两天的左家,季铭有关注。 左禹良虽退居了二线,但声望仍在,他的次子死于非命,軍政两界有不少人去吊唁。 因为儿子死得凄惨,左禹良还要求停灵七日。 这一举动,未必不是向先生施压。 至于左二为何死在小树林,市局已查出一些线索,左家听到风声后,坚决不认左二有给那些凶徒进首都做掩护的说法。 但案情陈述书已递到先生的办公桌上,斯坦威的[火暴]炸,左二起了承上启下作用,他带人进京,还靠关系给人在环卫处安排工作,即使身死,也洗不掉一个从犯的罪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