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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掌声响起，舞者们纷纷行礼。陆沉执起姜沅的手，作势要吻她的手背，却在最后一刻停住。

    “好戏要开场了。”

    姜沅抽回手，优雅地转身离开舞池。

    她必须尽快回到卫枭身边，但人群太密，她只能沿着边缘缓步移动。

    那名服务生正从对面走来，托盘上的红酒在灯光下如鲜血般刺目。

    三步、两步、一步——

    “哎呀！”

    服务生“不小心”绊了一下，整杯红酒朝姜沅后背泼来。

    姜沅早有准备，侧身一闪，但礼服后摆还是被溅上一大片暗红。

    周围响起几声惊呼，楚茵在不远处露出得逞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！我不是故意的！”

    服务生慌乱地道歉，但眼中毫无歉意。

    姜沅深吸一口气，正想开口，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西装外套突然裹住了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那双手在她肩上停留了一秒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。

    “滚。”

    卫枭的声音不大，却让服务生瞬间面无血色。

    他匆匆鞠躬退开，消失在人群中。

    姜沅转头，看到卫枭只穿着白衬衫和西装马甲站在那里，领带微微松开，眼神冷得能冻伤人。

    “卫总...…”

    楚茵快步走来，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虚伪的关切。

    “姜小姐没事吧？楼上有休息室，我可以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

    卫枭打断她，手臂环住姜沅的腰。

    “我们的事，不劳外人操心。”

    “外人”二字他咬得极重，楚茵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
    卫枭不再看她，带着姜沅大步离开舞池。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，所有窃窃私语都在卫枭冰冷的目光下噤声。

    休息室里，卫枭锁上门，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备用礼服扔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换上。”

    姜沅没有动，而是直视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和楚茵在露台上聊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卫枭挑眉。

    “你看见了？”

    “陆沉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姜沅坦白。

    “他说你们的关系很'特别'。”

    卫枭突然冷笑一声，几步走到姜沅面前，近得她能数清他睫毛的数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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