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只见树干上正挂着一个靶子,而靶子上面印着的,赫然是一张人脸。 这也就算了,印的还是黑白的,贴在这就更挂了张遗照似的,看上去怪吓人的。 陆岑宴听到动静,拉着殷酒的手循着荣叔的视线看过去。 他挑眉:“这是……殷樾?” “呃……” 殷酒也没想到今天陆岑宴回家这么早,还正好撞见自己扎小人诅咒殷樾的场面。 让她思考一下,想想用什么借口狡辩。 “内什么……我就是有点气不过……” “夫人,气不过您也不至于印黑白的啊,这看着怪吓人的。”荣叔嘴角抽了抽,连忙将挂在树上的那个靶子去给取了下来。 此时那张纸已经被殷酒的飞镖给扎了个稀烂,可想而知她是有多大怨气。 殷酒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这不没搞明白怎么彩印嘛。” 这个理由,还真是…… “夫人,这东西我就拿下去了,您旁边的树是陆总花了大价钱搬回檀庄的,不好养活,工人们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养成了现在的样子……” 剩下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,不过殷酒也明白。 “放心吧荣叔,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 嗐! 早说它很贵,自己就不过来了。 荣叔走后,陆岑宴将她藏在袖子中的那枚飞镖拿了出来,以防她不小心弄伤自己。 “他怎么惹你了?” 以往殷樾也不是没有挑衅过她,很少见她有这么生气的时候。 定然是殷樾私底下和她说了过分的话。 殷酒嘴唇动了两下,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话,殷酒似乎有些难以启齿。 见她这样纠结,陆岑宴便问:“他说了什么?” “那傻逼咒我就算了,还骂你……骂你……算了!” 最后几个字殷酒支支吾吾实在说不出口。 陆岑宴揽过她,动作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,安抚性的抱着殷酒,殷酒额头抵在他温暖的胸膛,轻轻唉了一声。 动静很小,却还是被陆岑宴察觉到了。 “不想说就不要说了。” …… 第(1/3)页